一个恍惚,唇上就覆过来两片热烫的唇瓣。
他被解开的手如此有力的握住了她的後颈,压着她。另一只手臂,从後面又环一圈,环住了她整个身体。
事发突然,冷红殊都懵住了,一下闭起了眼睛。
被他含着唇瓣,舌尖捅进她的双唇之间扫荡。
他的动作似乎有点粗野,喉结滚动着,仿佛是为了满足自己刚才不能尽情吻她摸她的缺憾。
冷红殊刚才有手铐还能拿捏一下他,这会儿,却反抗不了一点。
她推着他的肩膀,话语破碎模糊,“嗯,你不是那个什麽了麽,怎麽还…”
说话也说不了,被抱着,硬亲了十来分钟才停。
看来,手铐对他还是有影响的,近在眼前却不能触碰的折磨。
啧,可给人憋坏了吧。
这下,又报复她来了。
冷红殊的嘴角都被他亲得红透,手也没了力气,这一晚上,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玩了谁。
冷红殊侧躺着床上,洗漱暂时提不起劲儿。
白简从浴间里出来时,看见她瘫着不动,他走到床边,一只腿跪在床上,俯身看着她,又很贴心地询问,
“要不要,我帮你洗…?”
冷红殊眼皮微微一抽,
“谢谢,不用。”
“……”
“白简,你开一下床头边的柜子,里面应该有酒精棉片,你可以搽一下。”
她视线扫过他的手腕,生水碰过後,那一片几乎是刺目的猩红色,
白简无所谓一样,温声回,
“没事,不管它明天就好了。”
冷红殊:“哦……”
两个人面对面地躺着,冷红殊浑身乏力,白简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瞳寂静,深然。
冷红殊冷不丁地问他:“你今晚,玩开心了吧?”
这话听着有点阴阳怪气,好像她玩得不开心一样。
白简,“你不开心麽。”
冷红殊:“……”
问得好,她其实也挺开心的,尤其是看他忍得那麽难受,又痛苦又愉悦的样子,全在她的掌控中,她就愈发开心。
冷红殊沉默了一会,打算不把这个答案告诉他,免得他太得意。
片刻後,白简却说,
“反正,我很高兴了,因为听见你叫我老公了…”
愣滞零点零一秒。
冷红殊忽然反应过来。
自己刚才,好像确实叫了他一句老公啊!!?
“……”
啊啊啊啊啊啊啊,握草!!
差点忘记,她当时为了快点结束,才对他喊了这句骚话的!!
其实,在床上喊个小宝贝什麽的,甚至说两句很涩的骚话,对冷红殊来讲,这都不算事儿。
偏偏是老公这样正式认真的称呼,最容易让她这种人感到特别不好意思。
冷红殊与他对视,看着他满意又玩味试探的眼神,脸上忽地一热,立马坐了起来,人也不瘫了,精气神也有了,掀开被子下了床,就直奔浴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