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一会,冷红殊忽然爬起来,凑在他耳边添了把火,定了下一局的赌注。
她的声音很小,细细密密的气息打在他耳廓上,没一会,白简的脖子到锁骨一片都红了,充血的红衬得他皮肤更白。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离得太近说话,还是因为冷红殊与他下的赌注太过十八禁,他才有这样的反应。
“怎麽样?”
白简眼帘微垂,安静了片刻,他有点要笑出来的样子,用无奈又低沉的口吻说:
“你可以直接要求的,就算不玩这些,我也能答应你。”
冷红殊坚持,“不行,这样没意思。”
认真想玩游戏的人最讨厌听到这种话——就当你赢了,想要什麽直接说。
那样最没意思。
在冷红殊的强烈坚持下,无奈只好再来一盘。
白简从小脑袋就聪明,各科成绩都是学校里数一无二的,年少进圈又培养出了敏锐的观察力,这种棋盘游戏就算下一百局他也不会输,最差也是平局。
果不其然,冷红殊才落了不到十次子,就陷入了保左难保右的绝境,连想悔棋都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问题,要撤回去多少步。
“又输了。”白简平静地说。
冷红殊花了两分钟视线在棋盘上梭巡,接受败局。
她把棋子抓起,默默放在旁边的棋盒里,不服气却也不讲话。
白简似笑非笑地:“要不再来几盘?”
“赌点别的也行,今後有空了慢慢算,慢慢兑现。”
“……”得了吧,今晚一次兑现就算了,别回头还玩上瘾。
半个钟头过後。
卧室里一盏暗灯。
冷红殊提的惩罚很简单,演情景剧,只不过角色选择却是依棋局的赢家来定。
冷红殊本想下赢了好好调戏一下他,没成想把自己搭进去。
不过,按照她的xp来说,其实在上在下她都接受,只要是和他玩,玩得刺激,她都乐在其中。
头上微微一紧,两只猫耳朵落在她的发上,白色的毛绒软软地,衬得她雪白小巧的脸蛋如猫咪般可爱。
这个道具本来是她为白简准备的,不能看他戴,是今晚的遗憾之一。
“学几声猫叫听听…”
白简看着她,手挑着她的下巴尖,他的声调不像平常说话温和礼貌,带着点入戏後的强势与侵虐感。
话说这个情景本意也是为他准备的,她演霸总,白简演霸总的小情人,和她玩猫与主人的play,现在被他拿去用了。
啧,不能听白简学猫叫,这才是今晚最大的遗憾。
冷红殊抿着嘴,有点走神,就这麽几秒钟,落在白简眼里,像是他欺负了她似的。
粗粝的拇指落在她下唇上摩挲,“不喜欢麽?”
“……”
“不喜欢就别玩了吧…”
白简向来嘴硬心软,冷红殊逮到了逆风翻盘的机会,
她眨了眨眼,殊不知这个动作在白简眼底更像白绒的布偶猫咪撒娇,让人想拒绝她的话都不忍心,
“不然,我们换一下角色,你演猫猫,我演主人怎麽样?”
别的不说,就想听白简喵一声,就一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