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停下了指节揉按的动作,眼睛黑得发沉,
“玩…?”
冷红殊:“嗯…就是学校里的校霸罩着校花的那种感觉,我有时候跟他们一起逃课出去蹦迪,玩牌,喝酒,然後他就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偶尔再给点零花钱,就这样。”
她讲的轻描淡写,白简却能想象到这其中的厉害。
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性,面对一个需要他的保护和金钱,而且拥有年轻美貌的女生,会是什麽样的想法,面对一个愿意跟他玩,愿意和他旷课去酒吧喝酒消遣的女生,会做什麽事?
白简冷笑自嘲:“你们不可能只是喝酒玩牌吧…”
冷红殊强调:“我的初夜可是给你的。”
“…你不懂,我当时需要钱,也需要他保护,而且,我那个时候还不认识你嘛…”
白简把手撤了回去,低声低语,
“我是不懂…”
白简这样发脾气,其实也不是嫌弃她以前玩的花,不自爱,而是在意曾经有另一个异性和她如此亲近,被她需要着,又能像个英雄一样地保护着她,冷红殊或许也对他有过感情。
冷红殊看白简的神情变化,总觉得他现在不是在生气吃醋,倒像是莫名地失落。
下一秒,冷红殊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质问道,“喂,你在想什麽啊…”
“你不会脑补我跟他一见钟情,相亲相爱吧?”
白简靠着椅背,手松松地放在她的腰後,平声反问,“难道不是吗?”
呕,谁要跟龙飞相亲相爱啊?
她和龙飞玩最好的那一阵,他摸一下她的手,冷红殊都要给他三脚,根本不是白简想象的那样,更不要说什麽好感,喜欢。
“你就是敏感,喜欢多想。我说的话你都不信,我说了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是初恋,你懂不懂什麽叫初恋啊?”
冷红殊拽着他的项链,一字一句地重申。
白简平静地说,“你说谎太多了,我不知道要信哪一句。”
冷红殊:“…”
也是平时扯淡造的孽。
“那你要怎麽才能相信我?我真的没喜欢过别人,也没和别人乱来过…”
白简抿着薄唇,不讲话。
冷红殊有点恼了,总觉得白简不仅不信任自己,还暗戳戳嫌弃她不检点,她忽然破罐子破摔说,“就算我有前男友,那又怎麽样?”
“你嫌弃我,我还嫌弃你拍那麽多爱情偶像剧呢。”
她要是不讲这话,把他是她的初恋这一句再多重复几遍,白简肯定也会信她。
但她现在这话一出,他是她初恋的真实性一下子降到了谷底,不仅如此,她理直气壮的模样好像还在和他挑衅一般,
对,我是满口谎话,刚才我说第一个喜欢的人是你也是骗人,以前说没谈过男朋友,也是骗人,但那有怎麽样呢,你能拿我怎麽办?
白简盯着她,冷红殊看着他眼神的变化,一瞬间有点後悔讲了刚才的气话。
她支吾着正想解释,自己还是开玩笑的,後颈被他紧紧一握,扣着往里一按,唇上便覆上了两片凉软的唇瓣。
他撬开她的软唇,便往里捅,手扣着她的後脑勺,动作极尽得野。
车窗是完全透明的,地下停车场随时也会有来人。
冷红殊在推开他,还是干脆和他玩angrysex中犹豫了一秒,选择了後者。
她手指抓着白简的项链,被他吻得喘不过气。
他热烫湿漉的吻一寸一寸吸吮着,从她的唇角,挪移到她的喉咙,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