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有些无奈,觉得余笙就是不够强势,对路遇白过于顺从放纵,白白错过了很多机会,才导致这么多年了,他们都没有什么进展。
可余笙都这么说了,她也没勉强。
正式开席,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吃饭,氛围还挺不错。
余笙很少开口,安静地低头吃饭。
从路遇白进门到现在也已经有十多分钟了,他们夫妻两人彼此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甚至是全程没有任何交流。
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常态。
大家其实也都习惯了,倒没看出什么不寻常。
路景心想要吃点什么时,以前都是余笙照顾她,现在她已经习惯了跟路遇白开口,让路遇白帮她夹了。
只是,在她想吃大虾时,她却看向了余笙。
因为过去吃虾时,余笙都会主动给她和路遇白剥壳。
“妈妈,我想吃大虾。”
余笙是想离婚了,也不想和路遇白争路景心的抚养权。
即便如此,她路景心终究是她女儿,她有义务也有责任对她好,且尽可能满足她的需求。
所以,现在路景心想让她给她剥虾,余笙就应声道:“好。”
她放下筷子开始剥虾,老太太看着她的手,忽然一顿:“小笙,你戒指呢?”
她话一出,所有人——包括路遇白,都看向了余笙的手。
婚后,尽管她和路遇白之间的婚姻生活冷如冰,余笙也一直都戴着路老太太给他们准备的婚戒。
相反,路遇白一次都没戴过。
属于他的那枚婚戒,不知被他扔到哪去了。
这些年,余笙去哪都戴着戒指,舍不得摘下。
大家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