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弘简赶忙连连後退,躲过羊崽的突然袭击。
白瑶见魏弘简应对的狼狈模样,娇俏的面容上绽开灿烂的微笑,一时间笑得花枝摇曳道,
“唉,你这是身上有什麽香甜的味道吗?怎麽这羊还老是往你身上跑?”
眼瞅着白瑶快些发现他留下的惊喜,魏弘简左顾右盼,想破头想借口。
白皙的脸上因从未应对此景,面色浮红,红晕晃动,牵动着白瑶心尖,他忙後退着,终于想起一借口,慌张说道,
“我。。。。。。我突然想起有一物,好似落在冯家大哥的车上,我去拿一下。。。。。。去去就回!”
这样方才躲过一劫。只是白瑶眼中的兴趣愈加浓厚,更想弄明白魏弘简究竟在藏些什麽。
刚一踏进院门,魏母便迎上前来,见只有白瑶一人倚在门口,还疑惑道,
“诶,刚刚听着是你俩的声音,怎的出来後就只有阿瑶你在?难道我真的老了,耳朵都有些失常?”
白瑶被魏母自我怀疑的言论逗得不轻,娇笑声宛若黄莺啼叫,婉转清脆,
“哈哈哈,阿母你何时老了!刚刚确实是弘简回来了,只是他想起还有个物件落在冯家大郎的牛车上,跑去取去了。”
“这孩子,之前也未曾发生过这丢三落四的情况。
可冯家大郎的牛车?今儿大郎不是和他媳妇一起回娘家了麽。。。。。。”
魏母的喃喃自语将魏弘简的行为卖了个底朝天,白瑶心中暗笑,这老实书生扯个谎,不到半晌便被人拆穿。
不想魏母纠结于此,白瑶忙说着今日午时的见闻,转移起魏母注意力,
“没想到吕梧家表哥竟经营着那麽大的镖局,我去时,他们还用暖房养着羊崽呢!
阿母你绝对想不到,这北方来的羊竟还适应不了我们南方的湿冷,还病了几只,便宜了我的肚子。”
白瑶又晃了晃手里的缰绳,示意阿母往羊崽方向看去,
“当然,阿母放心!我这都挑都是适应力极强的羊崽了。
对了阿母,我观他们暖房建的不错,明日亦请他们来帮我们盘炕,我们也试试这从北方传来的暖炕,这样冬日便不冷了。”
魏母扬起嘴角,满是慈祥笑意,颔首说道,
“成~~你今日这般奔波,实在是辛苦了。快去屋里歇歇,我来处理这些羊崽,给他们在後院找个地儿栓着。”
白瑶揉了揉坐车反复颠簸着,有些酸胀的後腰肢,将缰绳递给魏母,笑道,
“那便多谢阿母,我去歇会,那羊便拴在後院的榆树下吧,等弘简回来,空些时候,让他劈些柴禾,建个小围栏,将羊圈起养。
对了阿母,午时我留的两菜可吃完?若吃完了,等我歇了起来,再来做个新鲜菜。
我还拿了些烤羊肉与刚杀好的羊肉回来,我们简单吃吃,也来开开眼,这菜保证新鲜,你绝对没有尝过!”
魏母被白瑶形容得双眼放精光,嘴中不住吞咽着口水,期待问道,
“当真如此新鲜?!”
“当真如此!”
白瑶回得斩钉截铁,信誓旦旦的可人模样,看得魏母按耐不住,伸手摸摸白瑶头顶,
“那我可期待住了,便等着阿瑶你做的美食。好了,快去歇歇吧!”
魏母搭着肩膀,推动白瑶,将她赶去屋里,好好睡上一觉。
魏弘简轻轻从门後探出脑袋,望见院里无人,紧赶着揣起手中包裹,跑到竈房。
将横梁下吊着,用来保鲜的竹篮轻轻拿下,把包裹放入,用灰布盖住,再缓缓将其吊回横梁之上。
出来时碰着魏母,她也紧赶着将魏弘简赶至屋内,魏母嘴里嘟囔着,
“你也在外跑一天了,先去歇息会,待会阿瑶要做个新鲜菜,你起来打打下手。”
被推着进门的魏弘简,望着床榻上白瑶安然的清丽睡颜,放轻脚步,缓缓来到床边,简单收拾下,在白瑶身侧躺下了。
待他收拾好躺下,没了动静,白瑶却睁开了璀璨如星的眼眸,内里精光闪烁,少顷才合上眼睛。
~~~
晚霞的馀晖透过残破的窗棂,照到了白瑶白皙姣好的面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