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时顿时轻声笑了起来,还有些调皮的用鳍纱划过剑魔的腰身,肩背,以及脸颊,握着剑的手。
剑魔总是沉默,在五位魔王中实力最强,但对莺时来说,却是攻击性最弱的一位,所以在面对他的时候,莺时的胆子不由的就会大上不少,就像现在。
可她忘了,不管是什麽种族的雄性,都是经不起撩拨的。
剑魔握着剑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微微闭目,只凭感觉感受着鱼尾的碰触。
一次,两次,三次……
他松开了手,握在手中的长剑掉落,转而轻轻在水中浮动,就在他身侧不远处飘着。
剑魔一擡手,便稳稳的勾住了莺时的腰肢。
莺时猝不及防跌进他的怀里,慌张擡眼间对上他有暗色涌动的灰眸,心中猛地一跳,暗道不妙。
但已经迟了。
剑魔对这种事不怎麽感兴趣,灵剑坠魔注定他没有有情衆生会有的大部分欲望,自然也包括情欲。
但这不代表他不懂。
大手紧紧禁锢着莺时的腰肢,他低下头,亲吻莺时。
手掌滑过,明明是细腻的肌肤,却给莺时一种剑尖滑过的冰冷触感,那种引而不发的危险让她不由的为之颤栗,却又催生出另一种清楚来——
血液飞快在四肢百骸中流动,精神上的刺激要远高于□□。
莺时忍不住擡起下颌,在剑魔怀中颤抖。
但这种感觉和单纯而激烈的□□又是不同的,除却在精神上的愉悦外,并没有给莺时别的压力,所以她并不反感剑魔的行为,甚至隐约有些期待。
若要说的话,那就是剑魔做的所有,都是为了让莺时觉得快乐,无关其他。
莺时喜欢这种。
她趴在力魔怀中,餍足而倦怠的叹息,“大人……”
剑魔轻轻顺着她的脊背摸了摸。
莺时舒服的唔了一声,靠在剑魔怀中蹭了蹭,鱼尾不自觉的缠住他的腿轻轻磨蹭。
剑魔的动作微顿。
虽然淡,但是他也是有欲望。的,哪里经得住莺时这样勾缠。
莺时若有所觉,擡头看了他一眼,指尖顺着他肌理明显的腰腹向下划去。
喉间一滚,剑魔下颌绷紧,在莺时的掌中浑身都随之紧绷。
莺时恢复原形的时候,手也不会例外,纤长的手指上原本修剪整齐的淡粉色指甲变长,也变得更加尖利,腕上缠着的鳍纱随着她的动作滑过,那种轻柔的触感若隐若现,让他越发的难耐。
好在,莺时不是爱折腾人的恶劣性格,很是专心努力,随着时间推移,渐渐让剑魔抵达了巅峰。
“唔。”
随着一声闷哼,剑魔在绷紧刹那後,缓缓放松下来。他闭了闭眼,吸了口气,睁眼後静静拉过莺时的手,拂过上面沾染过那东西留下的痕迹,又将她抱在怀里,离开了这个地方。
莺时轻笑,挣脱他的怀抱,反过来拉着剑魔,开始在海底遨游。
这片海域的海兽早就被剑魔的气息惊走,只留下满海的宁静,海底的山脉绵延,珊瑚和海草交映,她一会儿从珊瑚丛中的洞穴中钻出,一会儿去逗弄灵蚌,用灵药换走了它蕴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珍珠。
是一枚紫色的,莺时看着剑魔,忽然兴致勃勃的继续翻找起来,这般忙活半日,她终于找到一枚更接近灰色的珍珠,将之送给了剑魔。
除此之外,她还找了好多,已经想好了该送给谁。
不患寡而患不均,现在的莺时已经无比深刻的将这个念头刻进了心底,要麽一个都不给,要麽都有——
她实在不想再被别的几个大魔折腾了。
剑魔看了眼,灰眸略动,将珍珠收好。
他是第一个收到莺时礼物的。
他想,嘴角略动了动。本来是想上扬,但终究因为陌生没能做成。
‘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