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瑶啧了声:“我更喜欢那件免脱的,相信我,你们家陆总看到後一定会忍不住要X死你。”
“!”
颜沐耳根瞬间红了,“不说了不说了,我老公要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滴滴的密码锁开门声,颜沐放下手机,朝玄关小跑过去。
“老公,可以吃饭啦。”
陆延城被她拉到餐桌前,看着热气腾腾的四菜一汤,干锅虾,清蒸鲈鱼,番茄牛腩,白灼青菜,还有紫菜汤,和一个精致的小蛋糕。
蛋糕只有四寸,很小,但做的很精致漂亮,奶白色的底,四周用巧克力酱做的弯曲线条造型,表层用奶油写了"happybirthday",字体歪歪扭扭的,陆延城可以想象得出她笨拙却努力写好的模样。
他盯着小蛋糕上的粉色爱心看了几秒,眼眸微动,偏眸看她:“都是你做的?”
“嗯!”颜沐期待地看着他,“老公我是不是超厉害!”
陆延城盯着她,眼神幽深晦暗,好似藏了很多情绪,如深不见底的海洋。
他微微俯身,摸摸她的脑袋,“很厉害。”
颜沐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老公快去洗手吧,我们吃饭。”
“嗯。”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颜沐趁着他去洗手,把餐厅的灯关上,然後拿起打火机把蜡烛点燃,“老公,许愿吧。”
只有客厅投射过来微弱的光线,昏暗的光在她瓷白的脸蛋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她眸底铺满了笑意,单手托腮,直勾勾地盯着他。
烛火点燃,陆延城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吹蜡烛是什麽时候,吹蜡烛许愿对于他来说过于幼稚,爷爷也会帮他过生日,但是是没有吹蜡烛许愿这一环节的。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想要什麽就去争去抢,而不是寄希望于虚无的神明。
“快点呀老公,蜡烛要灭了。”颜沐催促他。
在她希冀的眼神中,陆延城闭上眼,如果真的有神明,他唯一的愿望便是她永远快乐。
再贪心一点,希望他未来几十年的生日,她都能陪他过。
轻轻一吹,烛火熄灭。
陆延城睁开眼,入目便是女人笑靥如花的美丽容颜。
她冲他露出一个璀璨的笑容,“老公,生日快乐。”
-
吃完饭,计划表上的任务只剩下最後一项。
为了加快进度,颜沐安排两人分别去洗澡,陆延城看她满脸羞涩,喉结滚了滚,拿着睡袍去了次卧的浴室。
等他走後,颜沐偷偷摸摸跑到书房,翻出她那套兔耳朵战袍,把剩下几套放回去,刚走两步,突然顿住,她咬着唇,又把那几套拿出来,一一对比,最後面红耳赤地选了叶清瑶力荐的免脱战袍。
浴室水雾蒸腾,冒着热气的水柱自上而下落到身上。
颜沐闭着眼睛,想象自己穿上战袍,老公会有的反应,不受控制地脸颊通红,她喜欢看老公为她沉沦失控的样子。
睁开眼,颜沐看着成柱的水流,氤氲的水汽蒸腾,脑海里不知怎的闪过之前和老公在浴室里那个那个的画面。
浴室里很闷,衬得瓷砖格外得冰,她被抵在墙上,水流哗哗往下,视线模糊中,她的腿被他捞到臂弯,仰着脑袋口齿不清地呜咽,眼泪混着热水流淌,哭的泣不成声。
他那晚真的好过分,她都这麽可怜了,他把她抱到盥洗台前,颜沐恍惚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苦苦哀求,身体来回向前。
浊白液体滴落在地面上丶马桶上丶浴缸里……
回忆越来越清晰,颜沐用力晃了晃脑袋,想把打着马赛克的画面全都甩出去,突然大脑一片空白,她吓了一跳,慌乱之中本能地想要去找陆延城,扶着墙壁勉强站稳,缓了缓,擡头,无意中看到镜子里的那张脸。
水雾弥漫,镜面上一片模糊,她茫然地睁着眼睛,看着模糊中那张绯红的脸,以及那件放在椅子上的免脱黑色内衣套装。
大脑一抽一抽地疼,紧跟着,记忆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陆延城洗完澡,回到卧室,就站在浴室门口等她。
他的小妻子今天很辛苦,早起给他做早餐,给他打领带,就连晚饭都是她亲手做的。想起进浴室前,她红着脸用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心,踮起脚尖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气,“等我。”
喉结艰涩地滚了滚,陆延城倚靠在浴室门对面的墙上,没有任何的不耐烦,静静地等着他的小妻子走出来。
大概会是朝他扑过来,跳到他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抱着他的脖子就亲。
今晚一定要克制,不能再那麽欺负她了。
如她所说,她给了他一个完美的生日仪式。
陆延城唇边泛起淡淡的笑意,目光盯着磨砂的门,“咔哒”一声,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