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带你去医院。”
“啪啪啪!”
“精彩啊!”
司南鸢一边说一边鼓掌。
“阿鸢妹妹,你怎麽能这样?奶奶还伤着,你推她不说,现在还毫无悔意。”
“你别说,这鸡血还挺新鲜,你们刚刚进来我就闻到了。”
苏老太太:“。。。。。。。”
柳婉:“。。。。。。。。”
苏惜月:“。。。。。。。。”
“你胡说什麽?”
苏老太太有些心虚,不敢直视司南鸢冷漠的目光。
司南鸢走过去,快速把她怀里的血包拽出来。
“带着血包,为了陷害我,你还真是用心啊!”
苏泽凯茫然的看着这一切。
“这出戏是不是很熟悉啊!貌似柳伯母曾经也差点流産,我妈妈就那麽轻轻从你身边走过,都没碰到你一片衣角,你就出血了。
你这麽脆弱吗?还是当年你也是随身带着血包污蔑我妈妈。
导这样的戏,你们是老演员了。”
此话一出,柳婉的反驳都苍白无力,“不是,我没有。”
苏泽凯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当年柳婉差点流産是她自导自演,就为了污蔑柔儿。
“是不是很好奇我怎麽知道?”
司南鸢笑了,“我一个医学生,对血腥味敏感呗!当你们苏家的人真的要时时刻刻做好准备战斗,否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司南鸢一脸鄙视的抽了几张酒精湿巾,擦了擦自已的手,继续嗑瓜子,仿佛刚刚打了胜仗的女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所以为了陷害阿鸢,你们导了这出戏。就是为了让阿鸢答应你们无理的要求,否则就要告她故意伤害,是吗?”
苏泽凯满眼失望,“还有你,当年也这样陷害柔儿,是吗?因为这件事,她承受了你十几个巴掌,那脸肿了一个星期。
还承受我妈的怒火,她的手被砸,最後毁了,她是一个有天赋的钢琴手。”
“阿凯,不是这样的。”
“你们的心怎麽这麽恶毒?你知不知道柔儿被打得,後来耳朵也聋了,眼睛也瞎了。”
苏泽凯甚至不敢回头看司南鸢,他害怕看到充满怨恨的眼神。
因为他也是帮凶之一。
“阿凯,你反了。那个贱人差点害死你大哥的遗腹子,我打她不应该吗?”
“滚,你们都给我滚。”
“爸爸。”
苏泽凯仿佛疯了一般,拽起她们就拉出去,老太太的轮椅也扔了出去。
“阿鸢妹妹,这下你满意了吧!”
司南鸢把手机拿起来放一旁,微微调整了脖子的项链。
“苏惜月,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啊!”
司南鸢起身,一巴掌甩过去,反手又是一巴掌。
“你,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让你好好长长记性。我没有姐姐。”
“司南鸢,你给我等着。”
苏惜月一离开,苏泽凯就回来了,对上司南鸢那双和司忆柔几乎一样的眼睛,他不敢直视。
司南鸢转身就上了楼,拨通了邵晚榆的电话。
“阿榆,我要爆料。”
“什麽料,什麽料?”
“发你了。”
“放心,头条我一定安排。”
邵晚榆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到底是什麽头条。
司南鸢微眯着眼,从苏老太太让她回老宅,她就知道她还会来找自已,只是没想到那麽不要脸,就让全网看看她的不要脸吧!
不是最爱面子吗?我把你们的脸皮都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