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呢?”
闻砚初停止转动的大脑总算开始缓慢地转动了起来,他眨了眨眼,道:
“嗯,你去办。”
挂了电话,他仿佛总算回过些神来,停下了脚步不再彷徨,抬起头来,张望了一下天空,伸出手接了一片天空坠落的雨,才发现,那其实是雪。
这是今年默州的第一场雪。
闻砚初没有多做停留,第二天,积雪只堪堪到?脚底的时?候,就?出发去了机场,回了默州。
那个他千里迢迢赶来也要见的人,也没有再多停留几天——外婆的手术日期定下来了,她?得尽快回去。
赶着时?间?将节礼送了一遍,又交代了郑云合几桩要紧事,她?也在一个傍晚飞回了京州。
京州。
有暖气的室内总是四季如春一般,奥特兰大酒店的包厢里更是全部采用?鲜花,转盘中间?是美轮美奂的盆栽造景。
今天这场饭局,做东的是京大郑卫国校长,据悉他与sione医生由共同的一位学生兼弟子联系在了一起,维持了数十年左右的学术交流。
郑卫国本打算办一场极小的私宴,奈何sione医生盛名?在外,又难得来华,太多人想尽地主之谊,他又身在京州局内,有些人情世故不好推脱,便?办成了一场十五人左右的酒局。
闻砚初对这场饭局很重视,提前?就?定好了闹钟,确保自己能提前?二十分钟到?酒店。
等了不多时?,郑卫国与一个金发蓝眼约五十岁左右的外国人走进包厢来,应该就?是sione医生。
他已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上去同为?首的两人寒暄。
郑卫国作为?中间?人,自然向sione介绍道,
“这是我跟你提过的闻砚初闻总,还记得吗,他之前?给?你的助理发了邮件,希望你能参与会诊一场心外科手术,但是你时?间?紧张,貌似拒绝了他。”
站在sione身后的翻译向他翻译了郑卫国的话,sione面露惊讶的神情,双手做出无奈的样?子,偏头对着助理,嘴里念叨着:
“whichone?”
闻砚初耳尖,依旧挂着礼貌的笑容。
所幸sione的翻译亦是他的助理,两个人应该只是在商量,待到?他反过来向另外两个人翻译的时?候,说得已经是可以详谈的意思。
见状便?安下些许心来,几个人朝桌边走去入座。
几分钟内,剩下的人陆陆续续也都?来了,最后到?的是舒凡和周禹,先去上首与郑卫国和sione打招呼。
今天闻砚初这个辈分算是最小的一辈,自然坐在下手。
虽然离大门也有些距离,,但他们?进来的时?候,他注意到?了。
沉思着挑了挑眉头,他意味不明地盯着上座的方向望着。
过了一会儿,周禹果?然也朝他这边走过来,挑了张离他不远的椅子坐下去。
隔着中间?的人,闻砚初将眼神扫过去,过了一会儿,正在喝茶的人若有所感,将头抬起来,与他交换了一下眼神,还伸手打了个招呼。
他努努嘴,没说什么。
酒过三?巡,饭局接近末尾,郑卫国让其余人先走,还剩下舒凡、周禹和闻砚初,此时?便?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两个人大约是为?了同一桩事而来。
sione一声拍了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