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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2页)

清香幽远,蓝纹金菊,十分淡雅。

鲁猎户心道,总不会是哪家的小姐吧,料想也拖不动我。

不过香气令他心旷神怡,不免又想,她可以使唤下人救我,未必需要自己动手啊!

鲁猎户赶忙招来媒人李——我要找这香囊的主人做老婆!

媒人李在门槛上磕鞋底,“鲁大人啊,这让奴怎的好找啊,你多说两句样貌如何,足下金莲几寸?”

鲁猎户将房檐下挂的野腊全割了下来,噗通扔进了雪地,“都拿走都拿走,正月里务必把人找来!”

媒人李欢喜地直哎呦,撅着屁股抢抱腊肉,“交给奴家!交给奴家!”

鲁猎户日日相思,在炕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时不时就要拿出香囊放在脸上,以愈胯下痛疾。

正月初八,媒人李带来一名女子。是王状元家的千金,不顾反对跟着媒人李就上门来了,自称是香囊的主人。

鲁猎户正亮着膀子在院子里砍柴,一听这泼辣的声音,扭头一看——嚯!当真是:

含情脉脉之狭目,凛凛巍峨之细鼻,花红巧嘴柳枝弯眉……

人间绝色!

正值北方挂过,雪花打着卷儿簌簌飘过,美人两鬓青丝飞舞如锦如缎,如剑如梦,将鲁猎户迷得神魂颠倒。

媒人李一看,高兴地小脚前后颠,事儿成了!

二人郎才女貌,很快成了亲。

原来王家的千金王木兰很早就心仪鲁猎户,郎有情妾有意,有些事不言而喻。

成亲当日,人人高兴。王状元虽然是状元,但为官呆板,家里穷的叮当响。鲁猎户虽然是猎户,但腰缠万贯富甲一方,二人也算是门当户对。媒人李被请上座,喝得是红光满面合不拢嘴,酒酣耳热之际还跟几位鳏夫说起淫语,“奴两张嘴都嗜酒”

热闹了半宿,鲁猎户才被放进洞房。王木兰妖娆美艳,鲁猎户英姿勃发,在床上大有率千军万马之势激酣一整夜,还好夏天重垒的炕,不然非得摇塌了不可。

快天亮的时候,鲁猎户口干舌燥,推开王木兰的酥胸起身去喝水。却听见窗外有哭声……

他推开门一看,

吱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房门突然打开,艾斯彼吓得半死,从凳子上摔了下去。苏波过来扶他,略带歉意地问“怎么了?”

艾斯彼急忙把书塞进衣服里,说没什么。

几天没见,苏波眼睛底下渗出阴影来,显得更加苍白憔悴。

他腋窝底下夹着材料,正是上肢外壳所需。肩膀上落了一片粉红的花瓣。

艾斯彼说太好了,我们赶紧开始吧!

苏波拉住他欲言又止,最终也没说出口,埋头跟他一起操作。

越细微的地方越能放大某种东西。例如木匠在雕棺材头的红蛇,能从几颗牙齿里看出水准,我们做机器人,就连指尖的形状,往往也能起到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作用。

艾斯彼起初苦恼于自己没有卢佐手指的尺寸,但是苏波默默地连接完线路,把他的手拉过去放在机械上,按动了一个按钮,然后机器发出了类似空调启动的声音,缓缓蜷起与他十指相扣。

苏波说,是一样的吗?

艾斯彼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说是的!是一样的。

然后他激动地跳起来拿起面罩去焊接另一只,这时候苏波拉住他,眼睛垂死般挣扎。“艾斯彼,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艾斯彼抓着他的胳膊,眼中反射着异样的光芒——当然可以,你快说!

苏波说,那你以后不要再想卢佐了好吗?看到艾斯彼疑惑的表情,他又说,我是指你有了机器人之后也不再需要卢佐了吧?因为,这就是圆圆啊,你只是要圆圆对吗?

苏波走之后,艾斯彼躺在床上看日记,他脑海里一直回想刚才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企图?

——你说呢?小右。

小右半天才在黑暗中开口,沙哑着嗓子说——你们都是坏人!

——你怎么了??艾斯彼吓坏了,忙用手电筒照它。

小右弯着腰花瓣贴在地上,浑身哭的湿漉漉的,一边啜泣道——我的花瓣掉了一朵呜呜呜呜呜呜呜。。。。。。。。

果然,地上,有一片火红的玫瑰花瓣。

他捡了起来,夹进了日记本。

———星期一雨

月考成绩下来了,还好重回第一。但这不算什么好事,也只是比第二名多了五十分,我要时刻警惕他们的钢琴小提琴体育科技少数民族的加分,不知道从哪他们都能搞来一些我听都没听过的奖项。

卢佐考了班里第23名,企图把成绩单放在鸭舌帽上,但由于我不愿意借胶带给他作罢。他晚自习的时候把数学卷子推过来,说这题怎么做。我跟他说先求导,他把凳子往这边拉拉,说怎么求。我说你要连求导都不会,就不配问我问题。

他把腿伸进我的桌洞地下,鞋面撑我的小腿,强硬地把我大腿顶到他的膝盖上架着。当然这一切都在教室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发生的。我看了他一眼,他面无表情地佯装思考,事实上我都能看见他脑海里的画面。

在学校后山的树林里,我躺在巨大的榕树根上。这棵榕树看似有千年的寿命,粗壮的树根如同血管一般突出在地面之上交错蔓延,里面似乎在流动某种古老的血脉。

卢佐边脱衣服边说他最近学习了不少这方面的东西,我说什么?同性恋做爱指南?

卢佐说,什么年代了谁还看书啊,我看的小电影。

然后我们做爱,具体是不是指南上的姿势我也不知道,往往后来都神志恍惚。但是有一点,卢佐这个人虽然一直挂着猥琐的名声,实际上无论他说什么词汇,都始终无法达到真正的猥琐。这个人太过坦荡,我手指在他头发里盘旋,开始想象他如果去做脑部ct,医生生气地拿着小棍棍指着ct片上的阴影,“看看!看看!你脑子里都是什么!”卢佐低头一看,竟然是根几把形状的阴影。

卢佐做完也爬上树根,胯下晃晃悠悠还在泛着光,一不小心就会甩几滴到我脸上。我说你有病啊。卢佐笑笑,我们两反正有一个有病的。他说这话,我又觉得他变聪明了,出了一个难题给我。我说他有病,他说我们之间有一个有病,本来答案显而易见——他是病人,但他又在笑,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在宣称——我反正没病。那谁有病?他枕着胳膊说,你这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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