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算了?大少爷不再?努力一下吗?”
谢茶:“?”
转头一看,春夜站在两米开外,眸子?幽暗,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思:
“努力求一求我,说不定我就愿意进去?帮你找呢?”
谢茶哼笑?一声?,半是调侃半是严肃道:
“要是苗王大人进去?了出不来,这责任我可担不起?。”
牛叔和村民们一听顿时?欢欣鼓舞,走在前头打道回府了。
临走前,谢茶又回头看了一眼河对岸的瘴气林。
眸子?里透着惋惜。
他回过头来,正准备跟上牛叔他们的时?候,看到春夜站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正静静望着他。
谢茶没什么情绪地扫了他一眼,眼下心?情不太美妙,也就没心?思像往常一样跟他互怼了。
谢茶抬脚跟上前面三个朋友的步伐。
绿头发一路上也听村民们说了,谢茶这一趟是来找一种叫鬼蝴蝶的东西,但至于找这玩意儿?干嘛,他们也不知道。
而且,这是第二次进来找了!
绿头发瞟了一眼谢茶,见他虽然神色如常,但多年好友,还是让他发现他眉头仍旧拧着,绿头发更是好奇了,他问谢茶:
“茶啊,你找这鬼蝴蝶干嘛?”
已?经两次了,都是无功而返,要说一点也不郁闷是不可能的,但谢茶又不想?把这种负面情绪传递给他的朋友们。
于是在绿头发发问之?后?,谢茶调整情绪,笑?着调侃道:
“当然是为了救你狗命啊。”
绿头发:“……”
这时?,旁边的粉头发突然说了一句:
“苗王呢?”
“他好像不见了。”
谢茶:“?”
停下脚步,环顾一圈:
春夜不见了。
那群蜈蚣大军也不见了。
郁郁葱葱的密林里,蜈蚣跟在春夜的脚边,一边爬行一边“咝”,咝了一路。
春夜能翻译得出来。
就是三个字:
呵,男人。
春夜被咝得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解释道:
“我折回来找鬼蝴蝶又不是为了他,是为了我自己。情蛊解了,情蛊的后?遗症不就没了?”
蜈蚣仰着小脑袋,小眼睛滴溜溜地望着春夜,像在翻白眼。
最后?嘲讽似的,吐出一个:
“咝。”
“乱摸我?”
走在前头的牛叔和村民们见谢茶他们停下?来了,于是走过来道:
“苗王么,就是这么神出鬼没的,说不定是去采草药去了。”
虽然这种概率也不是没有,但?谢茶有种?强烈的直觉,那小子神经病一样叛逆,叫他不要做什么,他偏会做,很大可能是进瘴气林了。
谢茶叫徐南他们跟着牛叔一块先回去,他折回去看看。
徐南插着兜道:“一块去吧。”
于是四人折返回河边,那一排蜈蚣还?趴在河对岸的草丛里,小脑袋齐刷刷地望着河对岸的瘴气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