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个黑衣人迟迟不肯下手,黑纵就有点不耐看了,拎着骨棒步步紧逼。
“因为自己不愿意像样一点的走,所以不要怪哥哥我的冷酷!”
待这黑纵走近时黑衣人突然翻身出地,却见手里多出一柄小弓,原来是先前拿出吓我一跳柏奚桃箭。
这个东西就是一个咒术宝物,使出它不仅要借助媒介,还不能在很短的时间之内见效,如果有用他早应该取出来用一用,而这个黑纵当然是藏在黑暗中找到这个柏奚桃箭的,他不能没一点准备,这个黑衣人此刻取出这个东西好像有种黔驴技穷之感。
黑纵见到这把小弓后也有几分鄙夷,但是立刻就无法露出笑容,这个黑衣人吃力地用那只早已低垂的手臂拉着弓弦。
乌黑的弓弦突然冒出一支深红色的小箭头,这个物体猛然向黑纵射过来。
黑纵仓皇时搭上那根骨棒便挡住了去路,随后身子也迅速向后退去,深红色小箭非常锐利,看似牢不可破的骨棒在顺江的一瞬间却被射了个手指大的洞。
红色小箭去的势头有增无减,仍追着黑纵狂奔,黑纵在数次闪转腾挪后,竟险避其锋芒。
小箭刚刚不见了踪影,黑纵就“哇”地吐出了很多血,黑纵吐出的血带着几分异样,没有正常人那种红,里面带着几分金黄,看上去略显怪异。
刚才虽惊险刺激,但是红色小箭明显没直接伤到黑纵,自己才会因此呕血大多是因为手上那骨棒射破了口子,似乎这骨棒对他们而言并不仅仅像武器这么简单。
黑纵吐血后直起腰惊疑不定:“那不就是柏奚桃箭吗?那是追魂箭吗?老二的事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呢?”
地上躺下来的黑衣人想起身,可是经过几番辛苦却无功而返,于是干脆趴在地上冷哼一声:“你以为二师兄什么东西能放在我身上吗?难道还以为我像是对付元正、木正敏两个蠢货那样杀死他们抢夺他们的珍宝吗?”
从这个黑衣人的话语里不难看出,这个人对于那两个师弟的情感明显不和其他几个人相同,他叫剩下的几个师弟就直接叫,只提这个师弟时叫敬称!
黑纵好像在想什么脸色变了。
那个黑衣人却呵呵一笑,只可惜这笑容牵动了他受伤的心,笑得比哭得还要丑。
““这几年,你们不是从来没有怀疑过以我一人之力杀死师父和老五老六吗,须知我们六人中最厉害的不就是你们和我吗,是老五!
“没办法啊!二师弟哪能和你们合力杀了他们呢?老二可算是咱们中的老大了。”
““最什麽,二师兄很善良,却又不过是往事吗?那个黑衣人狂笑一声打断黑纵:“你这家伙,只考虑自己的事。有几个知道别人心思的,特别是师父。他在传授我们术法的同时,也在传授我们一些东西呢?我能不能告诉大家呢?其实我最原始的初衷不过是自己无声无息地离开了那里。有想对你下手的念头还是二哥教给我的呢!”
“他让我知道,假如我不在,那么等着我的就是你无止尽的追捕。我即使不在,也不可能安生。为了自由地活下去,就得把那里的一切都结清。一开始我还以为二哥的主意有点残忍,可是时间一长,我就知道二哥说得没错!”
“这个。这个不行。老二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他。。。。”
黑纵明显很难接受这个黑衣人的话,他整个人开始变得有点语无伦次,他明白这个多年的概念瞬间坍塌给人的震撼感,自然不能排除黑衣人故意用攻心之计迷惑黑纵的可能。
假如我此刻不在危险之中,那么今晚吃到这样一场师门互相残杀、反目成仇大戏,绝对惊心动魄。
““对啊,肯定是你们小子胡说八道想搅乱你们兄弟我心绪的,这类事情你们之前可没少做过!
黑衣人冷笑道:“随便你们怎么看,反正目前只有咱们俩,什么事都死无对证,知道你们不会信这些,不过没关系,关键是二哥的追魂箭掌握在自己手中,老匹夫最重视的法器就是二师兄,以后传出来也是因为师父认为二哥待人善良,这种凶器传出来最稳当"。
““你们也明白这件事的力量,今晚继续缠着我们俩是没有好处的,你们会把融道玉留着离开,今日之事就此打住!
黑纵冷冷哼了一声:“就你目前的这个状态,还有多少箭可以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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