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
孟西楼,还有警察,两拨人马居然都跟丢了。
冉狸蓦然紧张起来:“你这仇家,来头不小。”
他会不会再遇到危险啊……
他冷哼一声:“想要我命的人多的是,排个队吧。有本事就来——”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深邃的眼眸落在她身上,像是要把她看穿:“怎麽?舍不得?”
“当然。你可是我大金主。”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快到以为是她的错觉。
随即豁然凑近——
太近了。
她能看见自己在他眼底的影子。
能感受到他吐出的气息。
实在太近了,她很不习惯。
又是那种安全区被侵入的压迫感。
逼得她不得不後退。
“干嘛?”
他眼底闪着灼灼的火光:“那你可得好好把我抓牢了,得多用点心思,得让我眼里只有你,一毛钱都不能落到别的女人手里。”
冉狸努力地把他再推远一点,可惜他的胸膛像一堵山,纹丝不动:“……我没那麽大野心,也没那麽大本事。”
当初他能同意那个荒唐的契约婚姻,就是因为霍柏松这个爸爸不做人。
她甚至做好了孟西楼反悔的准备。
现在不仅解决了燃眉之急,他还多付了不少钱。
就算意外之喜——
不,就算她一次被刺丶一次被绑架的医疗费和营养费吧。
他却打趣她:“可我很看好你。”
“……快别快玩笑了,你还是先想想怎麽保住自己的小命吧,给我在这儿画大饼有什麽用?”
就是这样!
冉狸恍然大悟。
孟西楼这是在给她画大饼,向她索取情绪价值呢。
可恶。
当代周扒皮啊。
“谁给你画大饼了?”
他不知从哪里找出一大堆文件,摆在她面前:“你刚醒的时候,我答应过分给你利益,你还不信。来,这我这几天准备好的,你看看满不满意。如果还不够,趁我高兴,想要什麽赶紧说。”
嚯。
从哪里找来的小恩小惠,准备打发她——
法克!
这可不是小恩小惠!
这简直是天大的恩惠。
冉狸这样的普通工薪族,简直被这些资産砸晕了。
股票丶存款丶珠宝丶置业……
还好很多她都读不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