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不问,唐怜不说。
宫御一问,唐怜惊讶。
“我还以为老公和外面那些alpha都不一样,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吃醋的。”
宫御皱眉否认:“我没有吃醋。”
唐怜忧愁道:“我就知道老公是大alpha,一心只想着联邦军务大事,才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唉,可惜我只是一个需要被老公疼爱的小omega。”
“那天是我得知老公你死讯的第一晚。”
唐怜忍住了即将打出来的哈气,憋得两眼浮现出了一层水光。
“宫越告诉我,老公你的死和联邦叛徒有关,我想要让宫越帮老公报仇。”
——“是不是你害死了我老公!”
孤身一人打败厉上将的omega身影清晰地浮现在了宫御的脑海。
从得知他死讯的第一晚,他的小妻子就想抓住那个害死他的叛徒。
“可是当我从镜子里看到宫越的模样时,恍惚间我还以为是老公回来了……”
——“少将,夫人之所以相亲,其实是因为太爱您了,夫人完全是按照您的条件来选替身。”
宫御紧握住木梳的手一点一点放轻了力道。
唐怜失魂落魄地垂下眼,“我曾经在古籍中看过一段谚语。”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我、我只是太想让老公给我梳一次头了,哪怕一次都好。。。。。。”唐怜喃喃道。
宫御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地拿起了梳子,轻轻撩起了一缕冰凉的发丝。
木梳落在了乌黑的发丝间,宫御的手很稳,神情很冷,他从头梳到了尾。
一遍又一遍。
唐怜满意地眯起眼睛,像是被顺毛的猫。
他很喜欢宫御这种做事就纯做事,绝对不问东问西的态度,宫御就绝对不会问什么“我是第几个帮你梳头的alpha”、“我会是最后一个帮你梳头的alpha”之类的蠢问题——
“他梳的时候有碰你这里吗?”冰凉的手指突然不轻不重地按住了唐怜的腺体。
唐怜:“……?”诶?
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从后颈处传来,唐怜的肩头下意识颤了一下,他茫然地回过头,眼皮泛起了一抹薄红。
“每次梳开的时候,这里都会露出来。”每说一个字,那略显粗粝的指腹就开始摩挲着后颈的腺体,这块软肉上现在还残留着宫御留下的牙印。
唐怜被摸得睫毛不停抖。
之前听完了唐怜的解释后平息的情绪,在这一刻重新沸腾了起来,让宫御自己都有些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是个alpha看到都想咬你一口。”
所以在他推开家门时,才会看到宫越对着他的小妻子的后颈条件反射地吞咽口水。
“没有吧,狗也不会见人就咬的。。。。。。”唐怜委屈地解释道。
他虽然看不到自己后颈的腺体长什么样,但唐怜找那么多alpha进行治疗,没有任何一个alpha在梳头的时候突然咬上来。
宫御放下了手中的梳子,下一秒,那高挺的鼻梁压在了唐怜的发丝上,薄唇对上了唐怜泛红的腺体,他像狗一样舔了上来,呼吸很重。
已经被标记过的腺体现在有些过分敏感,连带着信息素的呼吸都有些刺激,唐怜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的,他伸手想要捂住后颈,宫御就亲在了他的指尖。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