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感觉容烈这一个字里面,藏着太多的威胁。
要是她敢不乖,就要承受惩罚。
算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不能因小失大。
林沫在心里劝慰着自己,然后抬脚走了过去,把手递了过去。
容烈的掌心一下裹住了她的手指,并轻轻的捏了捏,这才舒展了眉心,“乖。”
出酒窖,就看见了林文谦那张谄媚的脸,像极了古代奸诈的大臣。
“午餐已经备好了,请容爷移步餐厅。”
林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林文谦在来凉城之前,就是个乡下种田的,高中都没毕业就在小镇上混迹,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也不知道这些文邹邹的话,是从哪儿学来的。
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觉得很滑稽。
林沫看了看头顶热辣辣的太阳,晃了晃容烈的手道:“亲爱的,我好累,没胃口,我们回去吧?”
容烈垂下的眸子里,倒映出她的影子,男人唇边的微笑依旧宠溺,只吐出一个字,“好。”
“……”林文谦差点原地爆炸。
说了多少好话,但终归是留不住贵客。
站在门口台阶上,看着那车开走,林文谦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谢舒雅走过来,“怎么好好的就走了?是不是说错话了?”
“……”林文谦盯着前方,不说话。
谢舒雅叹了口气,“可惜了,厨房那边都弄好了。”
林文谦忽然转身,一言不发的进了屋子。
“爸。”林雪跟他迎面碰上,喊了一声。
可林文谦却是都没看她一眼,径直上楼去了。
谢舒雅跟着进来,林雪问道:“妈,爸怎么了?”
“容爷走了。”谢舒雅在沙发上坐下来,才问:“小雪,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重要消息?”
林雪目光闪烁了下,摇头,“没有。”
谢舒雅也跟着摇头,“这容爷的脾性太难捉摸了,你说这林沫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勾搭上容爷的?”
“不知道。”林雪低下头,声音很闷,“不过既然她能做到,必定是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吧。”
“到底是什么呢?”谢舒雅想不明白。
一顿准备了好久的丰盛午餐,到了餐点,却没有一个人过来用餐。
林文谦在房间里发火,谢舒雅称头疼回房间休息去了,林景彤在医院。
只剩林雪一个人,看着满桌的食物,却也是半天没动一下筷子。
佣人在旁问:“小姐,您怎么不吃啊?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没有。”林雪回过神,放下了筷子,“我也有些吃不下,撤了吧。”
林雪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锁上门和窗户,才走到柜子前,打开其中一个柜门,从里面搬出了一个金色的复古小箱子。
箱子上的一把款式古老的金锁,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林雪伸手,指腹轻轻擦掉上面的灰尘,喃喃,“到底……是什么呢?”
是什么,能让林沫抓住容烈那样的男人呢?
……
“容烈,我饿了。”
车开出林宅,林沫就捂着肚子喊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