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忽视,让南辰桡极为难受。
他干脆俯身,将自己的身子压在南初筝的身上,
“这几本记录,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从小就是这样,又不是突然开始记的。
南辰桡有时候出任务,一段时间都看不见筝儿,等他回来,他会从这些小册子上,知道筝儿一天都干了些什么。
就好像他从没有缺失筝儿的每一天一样。
南初筝自己也知道。
所以她现在生什么气?
南初筝依旧不动,完全视南辰桡为无物。
他干脆也躺在了贵妃榻上,一只手不规矩的伸入南初筝的衣襟里。
南初筝被他闹的没办法了,她翻了个身,将南辰桡的手打开,
“家主,入厕这种事儿,也没必要记那么详细吧。”
她知道是一回事,可是金银铜铁记录她每日作息的详尽程度,简直让人指。
南辰桡眼中闪过一丝阴翳,他撮了撮手指,将她抱在怀里,
“那只能怪金银铜铁,与我无关。”
金银铁齐刷刷的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家主。
明明是家主让她们这么记的。
他还总是嫌弃她们记的不够详尽,连大小姐的心理分析都没有。
南辰桡看向她们,阴恻恻的。
想要辩解的金银铁立即低头,不敢再吭一声。
“好了,不生气了。”
南辰桡掐着南初筝的脖子,将她的脸强拧过来,亲了亲她的唇,
“南家的探子,最近在帝都城附近,现了一条小金矿的矿脉,送给筝儿赔罪。”
南初筝无奈的很,捶了一下南辰桡的肩。
她是气又不能气,动又不能动,被南辰桡掐着脖子,吻的气都喘不过来。
没过一会儿,她就被南辰桡压在贵妃榻上。
金银铁早就识趣的出去了。
出去之前,还将丢了一地的小册子捡了起来。
门口,小铁犹豫的问小银,
“咱还记吗?大小姐都生气了。”
小银翻了个白眼,拿着自己的小册子敲了敲小铁的头,
“怎么不记?大小姐又没有真的生气。”
大小姐若是真的生气了,今日哪里还能让家主这样折腾?
小铁立即抿唇笑道:
“太好了,自从大小姐从楚家回来之后,对家主好了不知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