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抱紧了些,孙犁的头发很柔软,搁在自己的颈项,痒痒的。
他的身体结实而细腻,玉色的光滑肌肤。不像自己,黝黑的肤色还留著长长的疤。
就这样,在月光下维持著拥抱的姿势吹冷气。
孙黎始终摩挲著自己左臂的长疤,一副心疼的样子。
对了,这一晚,他只属於自己、只想著自己。
虽然没有发生最应该发生的事,但这也够了
就在这一晚的温存消失前消失,然後为了令他一生不忘而永远消失
第二天睁眼时,沧海已不在了。
其实他走的时候自己醒了,只是没有勇气面对他真正的离去。
这样安静的结束才符合自己的规则。从次又可以归於平静。
但为什麽今天的阳光,看来有些稀薄?
淡得仿佛影子将要消失一样
82
来到香港的第一天,好冷大家轮流长途和e-ail全天候骚扰,害得自己深更半夜都没把行李收拾好。
来到香港的第二天,好冷去学校就看著教室里一张熟悉的面容走近:
"你好,我是schooloftheartstituteofchicago的交流生,初次见面你瞪我干嘛?"
沧海嘴成"o"字型,像熟了的鱼,嘴里还冒著热气。
那人笑了。
"女王批准我来的"戳戳他腮帮子:
"怎麽?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
沧海又愣了许久,才深情款款地凝视小乐道:
"靠!"
晚上手机又被打到欠费。这群混蛋,原来早知道小乐要过来?怪不得吃散夥饭时那麽平静,剩自己一人伤心
"小乐别画我剩下的馄饨"
臭小子当我没看见之前画的是谁吗?
在我面前还掩饰变心变得和春天的天气似的!
要让你之前喜欢的那只知道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不过朋友就是这样一种感觉吧
无论分开多久,再聚时,依然能不问过往地找回之前的感觉。
今年的上海,下了难得的大雪。
虽然积得不厚,却已足够这帮未见过大雪的超龄儿童兴奋了!!!
大叔看他们训练心不在焉的,便中气十足地吼一句:
"都别练了!!!!"
全体震。
"打雪仗去~~~~~"老熊猫一阵y笑。
於是海事的、上大的还有上政的孩子们欢呼一声都朝操场涌去。
都只穿了薄薄的道服却没戴手套,从车上、地上、花坛上掘起一捧就玩开了。
猫咪想砸晖昀结果砸到小强。小强以为是晖昀干的,抓起一团却砸到了杨徽。杨徽一回头,笑眯眯就砸到了正在合影的老熊猫。
老熊猫"哎哟"一叫,被拍了个笑死人不偿命的歪嘴照。
"嗷嗷"叫著反扑杨徽,不料脚下一滑,双双倒地。自己还骑在杨美人身上
"哢嚓哢嚓"!
"题为:某教练兽性大发企图强暴学员!"小强的女友笑著给照命名。
"什麽呀?明明是某熊猫兽性大发企图强暴美男!"小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