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的伤口还在淌血,已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痛苦地闭眼。
就在这时,"彭"地一声,那男子扑倒在自己身上。
"还愣著干嘛??"
沧海扔了抱著布的酒瓶,拉起他往外跑。
门口躺倒著那两个青年,远远的还有人追来。
夜风呛了咽喉,大口喘息著,脚下却越来越沈。
忽地被推至小巷,沧海往反方向,引著脚步声渐渐远去
周围很静,可以闻到饭菜的油烟味。
许久後他终於回来,拽起自己,将外衣披上。
手臂流著血,他却只淡淡道:"以後别再来了"
後来就真没再去。而沧海也总是逃课,默契地互相躲避。
孩子满月之际,犹豫再三,还是在邀请函上写下了他的名字。
但那天他没有来,因为被以故意伤害罪起诉
"我会帮你找律师,尽可能私下调节"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孙黎安慰道。
"不是今天儿子满月吗?"沧海打断他。
脑中浮现一片唏嘘声中,自己抛下妻儿、宾客的场景
"没事"他避开视线:
"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租来的阁楼,寸步难行。
孙黎忍不住开始收拾,理著理著就愣住了。
"谁让你碰的??"从浴室出来的沧海愤怒地夺过他手里的杂志。
无数不入流的画面,印著裸体的男性
孙黎说不出话来,只呆呆站著。
"滚!给我滚!!以後别再让我看到你!!"像被拆穿秘密的孩子,沧海红著眼吼。
"我没有歧视的意思"孙黎企图解释。
"没有??"沧海笑:
"那为什麽我一靠近你就怕成这样?"
某种危险的气息另他条件反射地退後。刚退至门口,就被一把拽回来甩在地上。
"你以为我为什麽救你???"
头敲在地板上,嗡嗡作响。
"我最讨厌你这种虚伪的嘴脸!!满口都为我好!但事实上呢?"扯开他的衣领:
"不是姓章的让你来你会来吗???"
略微惊讶後孙黎认真地看他:
"会"
他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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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谁呢你?"
谁会真的想了解自己?不过是为了那点私利,和自己那冷血的家族一样都是满口仁义的骗子!
"我是说真的"
"哈!那如果我说只有这种方式才能让我接受你呢?"嘲讽的语气。拽他领子的手却像拽著救命稻草
孙黎静静看他:
"那麽好"
"你说什麽??"
"只要你再给自己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