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包有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
“有谁到过你身边?快说啊,谁!”
毕忠良的怒吼将刘兰芝吓了一跳,她呼吸一滞,一时大脑空白,回不上话来。
彼时,李小男站了出来,急匆匆道。
“毕处长,从买完领带之后,就是我一直陪着毕太太。”
“这期间没有任何人接近过她。”
“手包毕太太更是一直拿在手里,从来没有放下过。”
顺应着这些话,刘兰芝的回忆也渐渐涌上心头,她紧着应和道。
“是了,只有小男,从旗袍店里出来,我们就上了陈深的车子,后来到了这里,也只有小男一直在我身边,再没人接近我了呀!”
见毕忠良向李小男投去质疑神色,刘兰芝紧着又道。
“忠良,可小男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我,就算她和陈深跳了几支舞,我也在旁边一直看着呢,刚才陈深向她求婚,也是我陪着去的!”
“她想偷领带,她想去暗杀汪芙蕖这不可能的呀,她做不到的。”
也是,李小男好像一直都和兰芝在一起,而且自己三番五次朝舞池看去,都瞧见她在跳舞,她完全没有作案时间。
若彼时怀疑她,不就等同于在怀疑兰芝吗?
那就奇怪了!
怎么会?
李小男陈深?
毕忠良无路可走,百口莫辩。
正当他无比焦灼之际,不由得再一次通过李小男,将怀疑重心转向了陈深。
好端端的,陈深怎么会选在今天这个时候和李小男求婚呢?
他会不会是为了掩盖什么?
可毕忠良很快又反应过来。
刚才所有负责巡察各个楼层的东京宪兵都已经说过了:
在汪芙蕖遇害期间,他们并未看到过陈深,陈深好像一直都在一楼大厅,期间也只是去过一次洗手间,去洗手间时,钱秘书还真在与人争吵。
难道他有循天遁地的本事不成?
这是怎么了,越想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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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忠良紧皱着眉头,暗暗的吐槽着自己。
他紧着又想,准备求婚事宜,找人将李小男带入会客厅都是需要时间的,
若是为了暗杀汪芙蕖掩人耳目,那他备好的钻戒又是从何而来?
陈深根本无法确定汪芙蕖会在什么时候去顶楼啊!
另外,汪芙蕖的尸体被现的时候,自己可是眼睁睁的看着陈深已经求婚结束了的!
一来二去,时间根本对不上。
所以陈深不是凶手!
兜兜转转,话又说回来。
那名女应侍生十分笃定,是自己打电话给他,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是谁模仿了自己的声音?
还是自己打了那通电话,却又不记得了?
难道凶手真是自己?!
疯了,简直疯了,这怎么可能呢!
又谁会比自己更清楚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