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的速度猛地加快,白雉感觉到身体贴合处对方肌肉的紧绷,随后紧捏住他双丘的手指用力将他的身体拉扯向下,又狠又重的坐下,那已经硬挺到不可思议地步的阳物一阵抖动,在他体内彻底爆发出来。
「啊!」白雉一声惊叫,手指猛地用力,束绳被拉扯开来,峨冠垂落,跌在地板上,上面镶嵌的玉珠哗啦啦倾泄如雨,崩落得满地都是。
敏感甬道内一阵热意喷发,白雉抖动着身体,感受着这种身体内部都被烈火吞噬的感觉,既痛又热,但却有另外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淫意爆发,充斥着四肢百骸,与此同时,他早已勃起的阳物也颤抖着吐出汁液,濡湿了彼此之间紧贴的小腹。
可还不等歇口气,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白雉猛地一把被推倒在床褥上,这个动作使得原本深深插入他体内的东西大力搅动了一下,虽然已经泄过一次,但硬挺依旧,这种触感着实要人性命。
白雉急促喘息着,被方才那剧烈动作逼出的泪水使得面前人面容都有些模糊。韩陵正压在他身体上方,失了束发峨冠,满头长发便失了束缚,垂落下来,使得他的表情也隐没在阴影之中,只是那双凤眼红光炽炽,里面写满了尚未发泄完全的兽性。
这样的韩陵,与平时那个道貌岸然、冷淡疏远的男人完全就是两码事,但是这样充满野性魅力的雄性,却也令白雉饱受考验的心跳再度挑战新高峰。
白雉尚且在高潮的余韵中恍惚着,韩陵就已经一把拉起他的左腿,扛在右臂上,使得他门户大开,腰杆用力一顶,本就深埋在体内的阳物再度向前探进。
白雉急促喘息一声,他感觉自己现在胸闷气短,双眼发花,他伸出右手抵在韩陵赤裸胸膛上,喘着道:「等、等一下……」
你好歹让我稍微歇息一下再继续……
但可惜的是,被蛊虫折腾的韩大门主压根没理他,稍稍直起身体,将他的下半身也连带的抬了起来。
白雉有些模糊的视线现在总算习惯了这种距离,只不过按压住他肩膀的手指如铁箍般挣脱不开,而下半身再度遭到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他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裸露出的流线型肌肉因为每一次贯穿他而改变形状,看着对方漂亮的腹部八块肌每一次刺入他体内深处时鼓动的模样,那根绝对会让大部分男人嫉妒得自杀的雄性本钱在自己大分的双丘深处挺入最深,再徐徐拉出,挤压着体内方才被射入的一部分精水,因为每一次插入抽出而溢出。
过于淫秽的画面冲击着他的感官,有种极其强烈的玷污纯洁的感觉令他心中有种异样的满足,白雉毫不遮掩的呻吟起来,之前的疲惫也在这种糟糕透顶的满足感中变得微不足道。
难怪有些家伙喜欢诱拐小弟弟、小妹妹,那种猥琐到极点的感觉,还真是……还真是……
白郎中深刻觉得自己又向「变态」的道路上更进一步,但这种感觉,真是他娘的美妙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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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透顶的结果,就是趴在床上三天下不了地。
就算是思维逻辑诡异到一定程度的白雉也禁不住觉得有些过头。
白郎中俯趴在柔软被褥上,空洞着两眼望着雕花门窗愣神。
日日欢好那自然是好,翻滚到尽兴更是梦寐以求的大好事,但最后变成精尽人亡这种结局可就大大不妙了。
他都不太想去回想前几日那场云雨中到底泄了多少次身,一滴精十滴血,耗费的精血数量他都不太想去计算。更何况,寄居在韩陵体内的那只变态蛊虫,更是无形中将他的血气吸了不少,虽说他自记事起就在药汤中泡大,身体打熬得远超常人,却也禁不住这般折腾啊。
不行,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白雉握了握拳,脑中各种养血蓄精的方子快速翻动。
先不说是为了自己的身体,需要好好补补,就算是为了能和韩大门主继续滚床单,享受那种极乐,他也一定要将身体养得无可挑剔,让那只变态蛊虫除了他别无可选,那照这样下去,韩陵就再也离不开他的肉体,他想玩多久就能玩多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将是多么美好的前景啊……
「真可惜,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讥讽冷笑伴随着开门的声音响起,白雉转动着眼珠子,就见到一身异族打扮的俊美男子推门而入,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哈!前几天玩得很尽兴哦,真可惜,那只怕是最后一次了!真是可喜可贺,你终于不用作那只好色虫的养料,而且马上就会滚出这个鬼地方!哈!韩陵那蠢货终于将你这个祸害赶了出去,只怕是欢喜得恨不得敲锣打鼓庆祝了!」
白雉淡定的望着向来最喜欢幸灾乐祸的小舅子,问道:「怎么?三天不被修理皮就发痒不成?我若是离开,你也讨不了好去,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中。」
「你!」明月一副恨不得将他咬碎吞掉的表情,声音从牙缝里磨出:「你这个卑鄙无耻、奸诈龌龊的小人,不愧和韩陵那无情无义的混帐是一挂的!当初明明说好将这件事一笔勾销,居然说话不算数!中原人,就是说话和放屁没两样,脸皮真厚!」
白雉磨蹭了一下枕头,将自己调整到最舒服的位置,不咸不淡的道:「哦,那个啊,我是答应你解除契约,但是这需要一个前提条件吧?我不是要你帮忙多催动那只淫蛊吗?结果你半点用处也派不上,也不能怪事情会如此发展了吧?是你太废柴,这件事还真不能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