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我随时都可以。”
如此有悖人伦的话他竟然眼不眨脸不红的说出来,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乔清屿真是小瞧他了。
这人怕真是想和她乱伦。
喉咙发紧,像是有什么硬物刺在咽喉里,难以下咽,又无法吐出,只要稍稍吞咽口水就会刺拉到脆弱的咽喉,一股铁锈味顿时蔓延她的口腔。
她反复品味,竟然有些发酸涩苦。
但她天生就是倔强的性子,越咽不下去她拼了命也要吞下。
那根刺划破喉咙,吞入腹中。
在一股浓郁的铁锈和酸涩味中她恍然大悟,原来被自己吞进腹中的是在她记忆中已经死去的乔衍初和曾经两人在出租屋里的早已经腐烂发臭的回忆──那个对待她单纯只是把她当做妹妹来看的,不夹杂着肉体欲望和男女之情的乔衍初。
此刻已全然崩塌。
她好想哭,可是面对着乔衍初熟悉的脸庞,她竟然哭不出来。
她好想问他,他嘴里说的爱她,只是因为她成熟的身体和上床的欲望作祟吗?
所以现在才疯狂的弥补十年前对她的亏欠。
只是因为对她产生了男女之情的爱。
即使有违人伦。
既然如此她就随了他的愿,把这条肮脏的黑路走到底。
她扯出一抹笑,嗓音沙哑,“好啊。”
男人的动作一顿,没料到她会应下这句话,心尖止不住的发颤,吹风机发烫的吹筒一个不注意烫到了他的手背上,他只是稍拧了眉头,将吹风机关闭。
柔声细语:“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我抱你去我房间吧。”
“去你房间?”她的语气忍不住拔高,横眉瞪眼,脑子里再次浮现刚刚两人在床上激烈的性事,暗骂乔衍初这个老男人性欲怎么这么高,“你还来!不行不行,我才不要去。”
说罢她把自己的半颗脑袋也埋进被子里,只留下一双圆圆的眼睛在房内左右警惕乱瞧。
乔衍初泛起疑惑,须臾才明白是她理解错意思了,忍俊不禁,“你想什么呢,我没说要做那些事,你的床和被子那么湿,今晚睡着肯定不舒服。”
乔清屿无言,和他四目相对,认真窥视他眼底的情绪,想从中捕捉一丝心虚,却得到了满眼的坦荡。
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问题是她睡了他的床,那他睡哪里?
他自己都说了她的床湿湿的睡着不舒服,现在得到的结果就是两人要挤在同一张床上。
孤男寡女,共睡一张床,很难不让人浮想翩翩深夜会发生什么刺激的事情。
脑洞大开,乔清屿的脑子又回想起刚刚乔衍初在床上的样子,上身一丝不苟,就堪堪将身下的裤子退一半,露出粗壮残暴的肉棒。
上身俨然正人君子,下身全然一个色情淫魔。
她小逼开始发疼了,火辣火辣的。
她又朝被子里缩进去半分,恨不得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
乔衍初不再等待她的回答,双手穿过被团成长条的被子下,一个使劲,便将她连同着被子一同抱在怀里。
感受到略微的失重感,乔清屿心一惊,连忙探出脑袋查看,一瞧自己已经被乔衍初抱起来了,晃动身体表示抗拒,
“我还没说我要去呢!放我下来!臭混蛋!”
“反正总是要躺在那张床上的,现在提前熟悉熟悉不更加好吗。”
他不理会乔清屿的小打小闹,抬腿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乔清屿脸上一热,又羞又燥,“你胡说什么呢!臭流氓,不要脸!”
她就知道是这样的,乔衍初是个不择不扣的大淫魔!估计肖想她身体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她之前竟然还傻乎乎的把他当哥哥,什么屁毛哥哥!哪有哥哥会想和妹妹上床的!
“好吧,我是流氓可以了吧。”他轻笑,冷峻的眉眼柔和许多,“你小心点动,小心又碰上了脚腕,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总不能一个月都不去上班吧。”
一提点到上班,乔清屿气势都弱下来了。
前几天刘老师还扯着她说实习转正的事情,现在要是因为脚腕扭伤好几天都不去上班,那这份差事估计得凉凉。
她重新窝回被子里,乖巧的被乔衍初扛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