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徽说:“我们在一起很久了。”
舅妈哑然,很快又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开心吗?”舅妈问。
徐如徽笑了笑,“舅妈,你可能不知道,我不是拥有他才觉得开心,从很久以前,我是见到他就会觉得开心。”
“好,好,那就好。”舅妈说着,眼睛红了一圈。
她说:“那就祝你,祝你们以后天天开心。”
徐如徽说好。
徐如徽刚挂电话,卧室的门就被敲响,她应了一声,门外的人探头进来。
“饿了。”赵酉识说。
徐如徽看了眼时间,现在不过才五点钟,她疑惑,“你中午的饭是吃进狗肚子里了吗?”
赵酉识一脸疑惑,“你现在是嫌弃我能吃吗?我能吃你几个钱?”
徐如徽:“你倒也不必如此上纲上线。”
赵酉识不管不顾地推开门,往床上一倒,把徐如徽压在身下,像一只耍赖的巨型犬。
徐如徽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你头发好像长长了。”
赵酉识:“不想剪了,回头扎个小辫。”
徐如徽:“给我揪。”
赵酉识:“给你揪呗。”
徐如徽笑着搂住赵酉识的脖子,她蹭了蹭赵酉识的侧脸,小声问:“你过年不回家吗?”
“今年不回,”赵酉识说,“跟我爸妈说过了,他们双双赞同,并且在昨晚已经出发去琼南了。”
徐如徽一愣,“啊?”
赵酉识:“嗯。”
但是很快徐如徽就反应过来了。
祝提春和赵新良虽然年年都会出去旅行,但是他们很少在团圆日出行,在老一辈人的认知里,团圆日就是要大家一起在老家过节的。
如今蓦地出行,想必是怕她有心理负担。
默了好一会儿,徐如徽笑了。
她说:“赵酉识,你说得对。”
“什么?”赵酉识说着很自然地蹭了蹭她的鼻尖,看她的眼睛等她说话。
徐如徽眼睛弯弯,“我命真的很好。”
赵酉识挑眉,徐如徽笑着亲上赵酉识的唇角。
开春三月,赵酉识因为学业忽然很忙,徐如徽工作的图书馆也迎来了新一波的考公考研人。
今年的经济大盘似乎还行,各行各业都开始日渐有所起色,偶尔徐如徽会听见有人在安全通道接offer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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