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祁同伟照例起床锻炼身体。
他穿戴整齐下楼,正巧碰到刚洗完澡的舒寒,两人在玄关处遇见了。
舒寒换上运动装,显得英俊帅气。
“哥,吃饭吧。”祁同伟笑道,“昨晚睡得还好吗?”
“嗯。”舒寒点头,瞥见他脖颈上的吻痕,眸光闪烁。
“对了,爸妈让我去参加一场宴会。”祁同伟主动提起。
舒寒挑眉:“什么宴会?”
“国际顶级奢侈品牌的新品布宴。”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舒寒摸着下巴思索一番,突然道,“是不是上次爸爸带你去参加的那场?”
祁同伟点头。
“你确定你能进去?那可不是寻常富家子弟能进去的地方。”舒寒提醒他,“据我所知,除非是和这家奢侈品商达成长期战略合作,或者获得这家公司高层的赏识,否则你想进去,只怕不易。”
“没试试怎么知道呢?”祁同伟笑笑,抬腕看表,“差不多该走了。”
他说完,迈步离开。
舒寒盯着他背影消失,转身去厨房盛粥。
他端着碗走出来,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又往玄关处看了一圈,没瞧见钟小艾的身影。
“钟小艾呢?”他问。
“应该还在睡吧,她每天都比我早起一小时。”舒母从卫生间出来。
“她最近心情似乎不太好。”舒寒抿了抿嘴,“以前她周六日会和同学逛街打网球、看电影、吃火锅,但今天周二了,还没出现。”
舒母闻言叹息一声:“她最近一直心情低落,估计因为她爸爸的事。唉,你爸爸当年做错了决定,现在悔不当初,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她说完,看到丈夫正看着自己。
舒母愣了愣,笑道:“老舒,我们俩在说钟小艾呢。”
“我在听。”
“我猜她是因为父亲出狱而烦恼。”舒母说,“毕竟她从小没在父亲身边待过,感情肯定不如舒寒深厚,这次舒城出狱,对她的刺激挺大。”
舒寒微怔,垂下眼帘。
舒母察觉他情绪不对劲,便转移了话题。
……
钟小艾醒来,已经快九点半了。
她起身走向卫生间,刚脱掉裤子,忽然意识到不对。
浴缸里有水,还冒着热气。
她连忙把衣服套上,拉开浴室的门。
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茶几上留了张纸条。
钟小艾走过去,看见陆繁写的短信。
[我先走了,晚上再联系。]
钟小艾盯着这句话许久,缓缓攥紧拳头,将纸条撕碎丢进垃圾桶。
……
傍晚,钟小艾在市买菜。
她买了两盒虾仁炒蛋、一盘青椒土豆丝和一袋榨菜,提着东西走进单元门。
刚拐弯,一辆汽车从旁飞驰而过。
钟小艾反射性退后一步,险些崴脚。她稳住身形,看清楚汽车的牌号是ao。
是谁的车?
她站稳之后,立即掏出手机给陆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