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听到她的声音,心中一颤,连忙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欣喜:“言儿,你醒了!”
李静言微微一笑,眼中带着几分歉意:“让爷担心了。”
胤禛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却更多的是心疼:“你若是再敢如此不顾身子吓唬爷,爷定不轻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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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言轻轻点头,眼中满是柔情:“妾身再也不要离开爷了!”
胤禛看着她,心中一阵柔软,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好好休息,等你完全好了,爷带你去江南,去看桃花。”
李静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
她想起她曾经到死都没离开过紫禁城,心中黯然,但很快又提起精神,不管王爷说的话是真是假,只要他愿意为她费心,便足够了。
胤禛点头,语气坚定:“爷何时骗过你?”
李静言笑了,笑容如春风般温暖,仿佛驱散了所有的阴霾,她轻轻握住胤禛的手,低声道:“爷,妾身一定会好起来的。”
胤禛看着她笑得一脸脆弱,心中满是酸涩,他们之间的感情细水长流,在烟火气息的滋润下逐渐茁壮成长,
也因此,他从前一直忽略了他对她的爱意,只被动接受她艰难朝他走来的情谊,
这才让她如此不安。
“孩子们呢?”
胤禛见李静言焦虑得想要撑起身,他连忙把她按住,道:
“他们跟着弘时一块听夫子上课,爷没有重罚,只让他们禁足在府里思过,抄了两遍府里的规矩便轻轻放过了。”
“真的?”
“嗯!”
李静言听后,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看来这茬是过去了,但也不能这么轻易过去,她眉头颦蹙道:
“那可是先福晋的玉簪,这几个调皮捣蛋的不知轻重,爷怎么能就这么轻拿轻放呢,就该狠狠地罚,让他们知道轻重。”
胤禛见李静言故意提起这茬,他故意道:
“既如此,爷让这几个小的抄千字文八百遍,就说,是他们额娘为了让他们记住教训,要狠狠责罚。”
李静言急道:“别呀,爷!这八百遍也太多了,抄完手不得麻了嘛?”
“呵……”
李静言这时候看懂胤禛只不过是看穿她的意图故意吓唬她,顿时,她羞赧地把脸藏进被子里。
胤禛抬手挽起李静言鬓边凌乱的碎,解释道:“朝堂上风云变幻,八王一党虽被打压,但一直暗中兴风作浪,贿赂官员,卖官鬻爵,
后宫里,舒贵妃也不遑多让,仗着老十七受宠,也跟着在后宫兴风作浪,前朝与后宫瓜葛着,哪哪都不太平,
这段时间,正是关键时刻,孩子们不宜出门,即便没有书房一事,爷也会找个由头禁足的。”
“妾这是白担心了吗?”
“⊙﹏⊙爷这般做法,又不与妾通气,可把妾吓坏了!”
“是爷的不是!”
…
宜安院里,宜修站在庭院里赏花,不时给回廊上的鹦鹉喂吃食,周围的仆人都被打去做事,只留下剪秋伺候。
“宁心阁那里是怎么回事?”
“李侧福晋醒了!”
宜修冷笑道:“她的命倒挺硬的,到书房惹怒了王爷,引得旧伤复,吐血昏迷不醒,本福晋还以为……”
“谁说不是呢。”
“宁心阁里的消息可还能探听得了?”
“自从李侧福晋坠崖以后,咱们的人就已经被换了一遍,
等到年侧福晋小产以后,王爷又换了一批人伺候。咱们的人几乎都被换了。”
“罢了!剩下的,都蛰伏起来吧。”
宜修轻轻逗弄被剪掉舌头的鹦鹉,被换了又如何,只要她这个福晋还在,就可以再次展一批又一批的钉子。
“是。”
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屋内,在地毯上铺了一层金纱。
李静言起了一个大早,她坐在梳妆台前静待翠果给她梳妆,自从受伤至今,已经好几个月没去福晋那里请安,
除夕将近,她身子已经养得差不多了,再不去请安,便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