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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谣言（第1页）
“为什么不能？”季凌钧问他。
“这个要是传出去，估计要涉及不少人。”
“怕什么，谣言而已。”
方时音想了想，心里想的话没说出口，只是回答：“好，这件事我找个合适的时间去做。”
“行。”季凌钧点点头，又说：“对了，刚刚那个叫高奕泽的，听他的语气，我看他对程豫慈挺有意见的，他就这个脾气吗？”
方时音回：“对啊，他人就这个脾气。”
“行。”季凌钧点点头。
这时候程豫慈的脑电波检查单出来了，赵灵玉拿着单子结果拿来给季凌钧去看。
“没有异常，排除脑控的可能。”
季凌钧看完单子的最下面的一行，朝方时音那边送过去。
方时音接过去看了看。
“程豫慈没事了。”方时音说，又问季凌钧：“那个智械呢？”
“销毁。”季凌钧极其简单地说，规定白纸黑字，再多的她保不了：“至于程豫慈窝藏智械这件事，按照规定罚款。”
程豫慈坐在监视室里卧室的床上，心里一团乱麻。
西靠在程豫慈的腿边。
“我会被销毁吗……”西难过地说，他要是能哭的话，他就哭死了，“我还这么年轻呜呜呜……我不想死……”
程豫慈把他拿起来，看了看，说不出话来。
规矩就摆在那里，西和戈注定要被销毁，程豫慈也拦不住了。
“你肯定也会被制裁的，呜呜呜……”西边哭边说。
程豫慈看着他，他父亲唯一的遗物，
如今要面临销毁的境地，心里不是滋味。
“可能我们很快就要被送去销毁了，虽然我没有口头认过你当主人，但是你在我心里已经是主人了，不是因为你跟白月昭长得像，是因为你是白珩，呜呜呜，没法再跟着你了，我很难过，以后没有我和戈护着你，你一定要小心呜呜呜……”西表达着自己，离别的遗言很粗糙，但是程豫慈很感动。
“我知道了。”程豫慈看着他点头，鼻头还有点酸酸的。
事已至此，只有无言地沉默。
又过了好久，他才开口：“我想见见戈，行吗？”
“好，我把他叫出来。”
西的小身板逐渐舒展，他变得庞大，同时，戈被西叫了出来。
戈看了看周围，意识到这是监视室，以往的庞大身躯便萎靡了，不敢看程豫慈。
“对不起，”程豫慈听见戈说，“我失控了，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不，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程豫慈挺起腰背，打起精神，说道：“如果没有你，我可能现在都不会好好地坐在这里。”
